七月完整後續

2025-05-20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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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?」

周圍的同事迅速涌了過來,大家一臉詫異:「你們倆平常好成這樣,說離就離?」

我不懂什麼大道理。

我只知道,愛不動了就放下,自己內耗只會毀掉自己。

不想跟同事過多談論私生活,我只好笑笑,趁機轉移話題。

同事們唏噓了幾聲,也沒再問了。

晚上下班後,同事一臉八卦地朝我跑來:「沅沅,你老公在公司樓下等你。」

我並不想見他。

我走到左側窗戶,推開窗門,天空一片昏黃,逆著夕陽的光,我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
只能看到他頭微垂著,身子有些向下弓。

有種說不上來的落寞。

我隨手拍下一張照,發給了齊悅。

即使沒有多餘的語言,齊悅也被氣得像只炸毛的貓。

因為下一秒,我看到了賀修遠接聽電話。

他們不知道說了些什麼。

賀修遠高高舉起手機,仿佛要摔在地上。

電光石火間,他仰起頭,往我這邊看了一眼。

四目相對。

他傻站在那裡,緊繃得就像是一張拉滿的弓。

我勾起唇,朝他笑得明媚。

17.

半小時後,我收到了齊悅的微信。

圖文並茂。

文字:「丁楚沅你不要得意,我早就跟你說過,只要我需要他,他可以拋下一切來找我。」

圖片里。

賀修遠靠在窗邊,嘴裡叼著煙,煙霧繚繞得看不清表情。

我們剛在一起的那會兒,他也很愛抽煙。

我懷孕後,為了寶寶,他主動戒煙了。

他說,他在人生晦暗無光的時候,才染上煙癮。

他還說,這次戒掉,以後再怎麼難,他也不復吸。

我收回思緒,有些刻意地回她:

「這也值得炫耀?他又不是跟你睡了。」

齊悅被我氣得堵住了嘴。

幾天後,賀修遠公司開年會,齊悅又給我發來一張照片:

「他帶我來參加公司年會,我們和好了。」

「哦。」

說起來賀修遠能創業成功,我在其中幫了不少忙。

三年前,賀修遠創業初期,資金周轉困難,是我在瑤瑤那裡借了一百萬幫他渡過難關。

後來公司發展階段,也是我陪他一起在酒桌上應酬。

公司員工都知道賀修遠的老婆是我。

看到齊悅明目張胆地挽著賀修遠出現在年會上時,難免會有人八卦。

這時候,公司副總特意找我寒暄:

「嫂子,最近怎麼沒見你來公司啊?」

「最近有點忙。」我假裝不知情地回答。

「這樣啊……嫂子我看到賀總身邊還跟了個女人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妹妹。」

「什麼女人,你能發給我嗎?」

「這不好吧,我怕賀總知道會怪我。」

「你放心,我絕對不會告訴他。」

猶豫半久,孫副總終於把賀修遠和齊悅的合照發給我。

「還有嗎?」

孫副總接連拍了幾張。

第一張照片,齊悅摟住了賀修遠的脖子,跟他親密地自拍。

賀修遠眉心微怔,似乎喝多了。

第二張,齊悅坐在了賀修遠的腿上。

第三張,齊悅倒在了他懷裡。

挺好,足夠親密。

18.

我沒想到,齊悅會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。

她把 byt 的照片發給了我。

「誰說賀修遠不會碰我的,這不就碰了嗎?」

這張照片髒得我睜不開眼。

緩了很久,我問:「就憑這張圖片,我憑什麼相信這是賀修遠?」

很快對面發來了一張裸著上半身的照片。

怕她撤回,我連忙保存。

照片上,賀修遠雙目緊閉,齊悅白皙的手按在他的嘴唇上,氛圍曖昧過頭。

很好。

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出軌證據。

我把齊悅和孫副總給我的全部照片,列印了三份。

一份寄給賀修遠,一份寄給法院,另外一份寄給了我媽。

我向法院起訴賀修遠婚內出軌,要求他凈身出戶。

法院很快受理了。

賀修遠接到法院傳票的那一天。

他用發小手機聯繫我:

「照片我看了,夫妻一場,我們沒必要鬧得那麼難看,你要離婚,我同意。」

「嗯,財產怎麼分配?」

「銀行卡,婚房給你,公司股權我們對半。」

「不,股權我要 51%。」

他像極了被霜打的茄子,沒有一點活力。

我說什麼,他都同意。

「行,就當我補償給你和寶寶的。」

旋即,我掛斷電話。

一周後,我跟賀修遠正式離婚。

他把股權轉給我之後,第二天,我就把 49% 的股權賣給了孫副總。

在公司里,孫副總和賀修遠股份持平。

他們分庭抗禮,相互制衡。

而我手裡這 2% 的股權可以隨時讓公司易主。

我把這 2% 握在手裡,相當於握住了賀修遠的心血。

只要賀修遠惹我不高興,我就把 2% 丟給孫副總。

從那以後,賀修遠再也沒有膽子招惹我。

19.

不知道為什麼,我已經離婚,齊悅還要陰魂不散地糾纏我。

她無端謾罵:「丁楚沅,你真不要臉,你憑什麼從賀修遠手中分走那麼多財產?」

我說:「賀修遠願意給呀。」

她氣極了。

「賀修遠給錢是對他死去的孩子心存愧疚,並不是因為對你有感情。」

「都怪你太歹毒,要用孩子的照片嚇他。」

我回了最後一句:「歹毒的不是我,而是你們。」

我再次把她拉入黑名單。

正式告別一地雞毛的過去。

日子總算清凈了。

瑤瑤來我別墅做客時,跟我透露了一個秘密:

「你跟賀修遠離婚後,賀修遠曾給我打過電話。」

「他找你做什麼?」

瑤瑤支著下巴回憶。

他說:「沅沅流完產,我去見她,她躺在床上的時候,就像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。」

「像是隨時會死。」

「那一刻,我真的怕了。」

「我以後不會跟她聯繫了,請你幫我好好照顧她。」

瑤瑤罵他:「你真是晦氣死了,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,你以後有多遠滾多遠,別來煩我們。」

聽完, 我唏噓一笑。

果然應了那句話,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……

某天, 我走在路上碰見了賀修遠的髮小。

他跟我寒暄:

「嫂子,齊悅並沒有嫁給阿遠。」

「齊悅挺作的,只要阿遠不順著她, 她就割腕,阿遠都怕了。」

後面他再說什麼, 我並不想聽。

我冷眼掃過去:「這跟我有什麼關係, 別來煩我。」

這輩子, 就讓他們倆互相折磨吧。

我獨自幸福。

番外:

自從上次跟媽媽大吵一架後,我就再也沒回過家了。

離婚不是件小事,我總歸要告訴她。

周日那天,我回去。

在家裡尋找一圈,她似乎不在家。

我只好詢問鄰居:「阿姨,您知道我媽去哪了嗎?」

阿姨指著前面,說:「你去街上看看,她肯定在那賣橘子。」

我不禁皺起了眉。

老太太大冬天賣什麼橘子?

我步履匆匆地往街上走,轉角間,我看到我媽拿著橘子跟壯漢吵架。

「你這年輕人, 都吃了兩個, 怎麼能不買呢?」

「吃你幾個怎麼了,爺不想買就不買。你別在這給我玩道德綁架, 強買強賣啊。」

我媽扯住他的衣角, 大聲嚷嚷:「你怎麼能欺負老年人?」

「我看你這老太太是窮瘋了, 吃你兩個橘子, 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?」

眼看壯漢要推我媽,我連忙跑過去攔住他:

「你有什麼事沖我來,別碰我媽。」

壯漢對上我的冷眼,罵罵咧咧地走了。

我媽還在那不停地抱怨:「現在這年輕人就是沒素質, 不買東西,還要吃別人的。」

「你真是夠了,你一個老年人跟年輕人吵什麼架?你這身子骨經得起別人一推嗎?要不是我來得早,說不定再見你就是在醫院。」

我媽低著頭, 也不說話,把被壯漢推翻的橘子,一個一個撿起來,往身上擦擦,再往筐里裝。

看著她凍紅的雙手, 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
「今天冷成這樣, 你不好好待家裡,出來賣什麼破橘子?」

她手一頓,喃喃自語:「我要掙錢。」

「你掙什麼錢, 我平常沒給你錢花嗎?」

她抬頭看著我, 說:「你離婚了, 也沒個依靠,將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,我得幫你多存點錢。」

「我自己苦了大半輩子, 我知道一個人過日子有多難。」

我心口一痛,眼淚緩緩滾落。

她啊,真是個冥頑不靈的小老太太。

她固執地以為離婚是件辛苦且不好的事情。

其實離婚不是結婚的反義詞。

結婚是為了幸福。

離婚也是。

- 完 -

備案號:YXXB68oDMvgk5jCQ0QGvGf9X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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