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狄山道德綁架這一套,對漢武帝沒用。漢武帝沒有在狄山的圈子裡繞來繞去,而是直接問他——他狄山除了動嘴巴,還能幹什麼?
上作色曰:「吾使生居一郡,能無使虜入盜乎?」曰:「不能。」 ——《史記》
漢武帝先是板著臉說:「先生慷慨激昂,那我讓你去治理一個郡,你能保證這個郡太平無事嗎」?
狄山想了想說:「不能」。
漢武帝又問,一個郡不行,管一個縣呢?
狄山還是說不行。
山自度辯窮且下吏,曰:「能。」——《史記》
漢武帝這時不再客氣,直接問他:「博士連一個縣都管不了,那一個鄉呢」?
狄山自知理虧,再不敢推辭,只能硬著頭皮說:「管一個鄉能」!
漢武帝順水推舟,讓狄山去管一個臨近匈奴的邊境鄉鎮。他不管狄山是戰是和,一切任由狄山發揮,他只看狄山真到了第一線的最終成果。
至月餘,匈奴斬山頭而去。自是以後,群臣震懾。 ——《史記》
結果不到一個月,在朝堂上誇誇其談的狄山,就戰又不能站、和也不能和。被南侵的匈奴,像割路邊野草一樣,無情割下了頭顱!